亲信更疑惑了:“那岂不是更好吗?他既然有了一定的深入了解,那更有利于相爷您铲除旧党啊!相爷立此不世之功,陛下将来定会更加宠信与您。”
龚九里悠悠瞥了他一眼:“我与谁合作,都不会再与他合作!此贼子能在陛下震怒之下从容活着,就足以说明此贼子的可怕之处,要玩心机,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就以此贼敌我通吃的尿性,我若是与他合作,保不齐哪天就因为利益被他反手卖给太后亦或者旧党!”
龚九里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此贼子本事通天,若得他助,旧党与太后都不是问题,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焉能做与虎谋皮之事?要知道,夏青霄都差点命丧他手!”
亲信大惊失色:“太师罹患重病,莫不成是江风所为?”
龚九里点点头道:“此事不能外传,我相信夏青霄一定知道,但是他和陛下都没有因此事发难,显然无论是陛下还是夏青霄都就此揭过了。”
龚九里感慨不已,又十分狐疑道:“要命的大事儿啊,夏青霄就这样一笑置之了,江风到底许了陛下和夏青霄什么东西,让夏青霄连命都不要了,让陛下连江风的命都不要了呢……”
……
……
江风目送着龚九里,这不是个好官,但是对于皇帝来说却是个好臣子,可以用,但是不好用。
主要是龚九里一边很听话,一边又有八百个心眼子。
不过,宰相嘛,自然是要为皇帝分忧的。
爱国爱民,那是清官干的事儿。
江风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十步之外的一个男人,他刚才就跟着龚九里过来,站在龚九里的车驾旁,但是龚九里走了,他却没有走。
男人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可能是一直在笑,所以脸上的肌肉僵硬了。
他见江风终于注意到他了,顿时松了口气,走上前来,抬手作揖鞠躬,姿态十分谦卑:
“下官户部清吏主司侍郎张书武,见过渝瑾伯。”
江风恍然,这就是龚九里奉旨带来的官员啊。
“张大人不必客气,我在姜朝不过也就是区区五品右司郎中,当不得这么大的礼。”
“渝瑾伯说笑了,伯爷虽说是姜朝的官身,但是却是周朝的伯爷,下官怎敢僭越?”
江风道:“客套话不说了,明日还得辛苦张大人协助了。”
“伯爷哪里话,为陛下效力,怎敢言辛苦?”
“明日午时,我们在南门会和?”
“全凭伯爷做主!明日午时,下官等会在南门等候伯爷。”
说完,张书武就告辞转身,走向远处他的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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