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是在什么地方消失踪迹的?”
“江风众,被影卫袭击拖慢了脚步,莫约一日走了距幽都三百里左右。”
“三百里。”赵轻飏眼中闪烁着微芒,思索片刻,道:“也就是说江风在三百里处折返回头,他能日行千里,就算千军也有八百里的速度,不停不休走了一日,他们也能在一夜之间回到幽都附近。”
众人脸色一变,心头不住的想着,难道江风真的有这个胆子跑回来吗?
“若是他一夜不停,怕是能在越过幽都的管辖境线。”
“陛下,可若江风一个日夜,星夜兼程,必然人困马乏,他们也是需要休息的。”
“是啊,他们也需要休息,所以若是朕所猜测的都是真的话,那就在朕与汝等说话的时候,江风正堂而皇之的越过朕的国都!!”
赵轻飏的声音渐渐寒冷,她咬着牙,怒火再次升腾而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查!!”
……
半个时辰后。
一队射声骑兵在界碑附近搜索,发现了千人整军留下的痕迹。
而后,一个骑兵在界碑处发现了什么,顿时急忙大叫道:“快报,快报将军!”
一个时辰后,赵轻飏站在界碑处。
看着幽都城三个大字旁边,洋洋洒洒题了一句诗,界碑旁留了一封信,半个饼。
“白日放歌须纵酒,化粪池里醉一宿…”
赵轻飏冷着脸,捡起了信封,信封上好似还有一点水渍。
赵轻飏眉头紧锁,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信笺上的内容,顿时脸色一变,大声尖叫怒吼,嘴里不住的谩骂江风。
赵轻飏一把推开了魏完五,怒吼道:“水!!水!!”
魏完五被赵轻飏推倒在地,他错愕的看着自家陛下拿了水,癫狂了似的搓洗着自己的手,魏完五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信笺看了一眼,当即脸色也是一变,像是被扎了手似的把信笺甩开出去,一下子就明白了赵轻飏为什么如此失态了。
信笺是江风的亲笔,字是好字,但是信上的内容谁看了都抓狂。
‘赵轻飏亲启:’
‘陛下真是好客,我都走了一天一夜了,陛下非得送我,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只好留下半块饼,这是我在路边从一个乞丐的手里抢来的,礼轻人意重,请君食用,不要客气。’
‘啊对了,不要疑惑信笺上的水渍是什么,主要是看到这界碑雄壮美丽,我实在忍不住解开裤腰带,一泻千里,一不小心滋到了,虽然不是童子尿,但是玉公子的尿,应该也是滋补的,可以拿回去泡水喝,就当是还你的送行酒了,千万别客气。’
赵轻飏洗着突然猛然明白,这是江风故意激怒自己,怒吼一声,又冲了回来,盯着界碑上的水渍,神色越发冷了。
“朕抓着你,非得将这半块饼塞进你的嘴里!今日之辱,朕要你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