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京城人士,想必是知道京城有一款美酒的吧?”
黄文鹤指着酒壶道:“此名上苍山!人间绝味!”
谢云均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此酒乃是皇室子弟,宁靖王世子殿下在售卖。”
“噢?原来如此,看来下次回京,我还得去宁靖王府上讨上一些才行。”
黄文鹤漫不经心的给江风和谢云均倒酒,看似随意的开口问了一句:
“不知二位大人来此借兵,所为何事啊?”
江风警惕的说道:“请军侯不要过问。”
“不是,江大人误会了,本将军不是在过问目的,只是我那些兵士都有家有室,久久不归,还不知去向,本将军没法对他们的家人交代。”
谢云均立马夸赞道:“将军当真是爱民如子啊!”
黄文鹤笑道:“不敢当,不过我等还真得谢谢你,若非是谢家公子当日在朝堂之上直言相谏,天下兵戎士卒还没有如今这等待遇!黄文鹤当敬谢家公子一杯。”
谢云均听到这夸赞,顿时苦笑起来:“不敢当!请将军不要折煞云均!云均,一腔热血,也愿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当是如此直谏,否则妄为军戎之人!”
黄文鹤赞赏的点点头,叹息道:“好啊,好啊,若我姜朝儿女都是如此,何愁姜国不强盛?”
随后,黄文鹤又有些感慨的看向了前厅之上供奉的画像:
“天赐姜国护国大将军,少年英姿蓬勃,可惜天妒英才,悲悯早夭,否则我姜国军戎何至于此,落周国之后?”
江风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画像,淡淡的笑了笑道:“命数,军侯切莫伤心。”
“本将军不是伤心,是可惜,惋惜,但我想丧将军应是不信命的,若是信命,怕是就会引颈就戮了,又怎会为了黎民苍生而杀出个血流千里?”
这话多少有点骂人的意思了,虽然说这是在惋惜丧将军,但是江风现在可是个文人,军侯的矛头直指江风,意在反驳。
江风则只是轻笑了笑,没有回话。
谢云均皱了皱眉,有些听不下去,道:“将军,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汝非丧将军,怎知丧将军不信命?丧将军信不信命与他是否引颈就戮并无关系吧?”
黄文鹤似笑非笑的看着谢云均,道:“谢大人怎么突然那么大火气?”
“我……”
“咳!”江风干咳一声,道:“多谢军侯款待!请问三千精兵何时能集结完毕?”
“已在城外等候。”
江风冲谢云均一示意,道:“走!”
二人当即起身,来到门外,转身正要与黄文鹤作揖辞行。
却不料黄文鹤突然说道:
“不好意思,二位大人,若是圣旨不能交于我手,也不能告诉我这三千精兵你们要用于何处,那我必须得随行而去!”
这话一出,江风和谢云均都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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