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狐疑的凑近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疑惑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吴员支支吾吾的,干脆一跺脚道:“娘,这事儿你就不要提了,儿子有自己的打算,我要去值守了。”
说完,吴员跑出了家,留下一脸错愕的老人家。
吴员掏出了那玉牌,心里更加空落落了。
……
春闱历时九天,终于是结束了。
考试院离开的人潮中,形形色色,有的人一脸迷茫,有的人失魂落魄。
但是却没有一个信心满满的,毕竟在春闱最后一日才离开考试院的,能有什么把握?
只怕是,这场会试,全国各地上万人同考,落榜之人不计其数,能上榜着,不过寥寥二三百人。
甚至有的时候,只求精不求多,还只会录取一百人左右。
春闱之后,富家子弟便开始了醉情风月,饮马高歌。
寒门子弟依旧啃着糠饼糠菜,只想着金榜题名,然后一步登天,被朝廷中的权贵门阀看中,直接得了一门良缘亲事,洞房花烛!
但是无论是谁,都对春闱放榜之日,时刻惦记着。
无论对于富家子弟还是寒门学子,这都是一种契机!
一旦上榜,必定能跻身一跃,成为人上之人!
不只是财富的增多,还有身份地位的升华!
几乎没有人会不惦记着放榜,当然,其中也有异类。
江风就是一个异类。
这段时间江风一直在致力于长风二镇的建设工程,好在这九万余人都是朴实的百姓,即使江风没有出面,但是在长风二镇安排了宣传委员,时刻提醒他们,是江风救了他们的命,这些百姓已经对江风感恩戴德了。
而且进度也有些超乎江风所预期的了,毕竟这是一群朴实到,只要给吃饱饭,就拼了命干活儿的百姓。
当然,这也归功于江风下放的《管理办法》得到了贯彻落实。
“江风!”
江景润一声呼喊。
江风回过头去,看到了满脸憔悴的江景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