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轻笑,笑声中全是嘲讽。
赵轻飏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她皱着眉,看着江风,脸上不满的情绪毫不掩饰。
江风又看了赵轻飏一眼,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如此庄严肃穆之地,你也笑得出来?”
赵轻飏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是,我主要是因为赵先生说的话,太过于,咳咳…不是,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起高兴的事情。”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在讥笑于我!姜朝的文人都这般无礼?我还道姜朝圣学法院之地,应皆是知礼守礼明礼之人!”
江风摆摆手,收敛起笑容,意味深长的看着前方,那巨大的雕像之下,有一案台,案台上,竖着一个盔甲架。
架上,陈放着的是一副残破的银鳞甲胄,尽管已经残破不堪,又已经经过了清洗,但是这甲胄上依旧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肃杀之意。
还有,一柄赤血长刀。
江风轻飘飘的说道:“说实话,赵先生,你心里想的应该不是世上少此英雄少年,是一种遗憾。”
“那我想的是什么?”赵轻飏嗤笑道:“江公子莫不成还能窥人心境?”
“你在想,少年将军英年早逝…”
江风笑了笑,微微侧头,凑到了她的耳畔,赵轻飏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太习惯与一个男子如此亲近,但是强忍着不适,站在原地,静待江风的后文。
“是我姜国之不幸,是你赵国之大幸。”
轰!!!
这话轻声细语在赵轻飏的耳畔飘散,但是在赵轻飏的脑子里,却声声震如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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