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武轻描淡写,几乎是在方战青的话音未落之时,没有任何停顿,仿佛这也是一件比举手投足还要轻而易举的事情。
轰!
此处无惊雷。
但是呼延灼的脑子里却好像炸开了惊雷。
“什,什么,你竟然要杀了我们?我们可是俘虏,我们已经投降了!你怎么能杀我们这些已经放下武器的俘虏!你们这样做,难道不怕遭雷劈吗?”
呼延灼又是愤怒又是惶恐的破口大骂,他惊怒,也惶恐,是害怕自己是那三万人之一。
魏忠武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笺,走到了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月。
“如果有一个才子在这里就好了,本帅有点想念京城的上苍山了,那江风若是在这,说不定还能给本帅写一首诗……”
锵!!!
利剑出鞘!
剑锋划破了呼延灼的喉咙表皮,热血渗了出来。
呼延灼瞪大了眼睛,吓尿了裤子。
剑锋只是精准的割破了他的表皮,没有分毫伤害到他脆弱的咽喉。
魏忠武将长剑收鞘,缓缓围绕着呼延灼,问道:
“你们北凉,在遇到我姜朝的百姓时,可曾放过他们?据我所知,并没有,而据我所知,百姓们手中也没有武器,本帅想问,你有什么脸面对我说出这种话?”
魏忠武冷冷的说道:“若非需要你做向导,此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但是做向导,其实随便找一个怕死的人也可以做。”
呼延灼浑身颤抖。
“我看你很想活。”
魏忠武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尿液,脸上满是嘲弄,道:
“三万人啊,站着杀,都会觉得累,这三万人怎么杀最轻松。”
魏忠武居高临下,威严不可抗拒,森然说道:
“这件事,交予你,除非你想做,这三万人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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