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曾放出轻骑寻找,但是七日来,始终没有半分消息!”
叶长淑着急的说道:“魏帅。我有女骑三千!可奔袭千里,为我撕开一道口子,我请命,深入敌腹!”
“这不行,太危险了!魏帅,谢云均请战!我有三年戍关戎马身!”谢云均连忙请战道。
魏忠武看着叶长淑,淡淡的说道:“你真要去?”
“禀魏帅,军中无戏言!”
“可知此去,九死一生?”
“禀魏帅,父亲生死未知,叶家长女怎敢贪生!”
“好!好一个不敢贪生!这便是我姜朝儿女!击鼓!进攻!为游骑将军叶长淑撕开一道口子!我姜朝儿女,没有一个怕死的孬种!”
“是!”
没有任何言语,数万血性男儿,高举着姜朝旗帜,伴随着号角声中,杀向敌军。
天地之间,灰蒙蒙的云层下,一个个血肉之躯踏着冰冷的血迹,手中攥着寒冷得快要崩断的长槊,双目赤红带着血海深仇的憎恶。
冲向了那群张牙舞爪嘴里不断叫嚣的北凉荒人。
“杀!!!杀光这群两脚羊!”
“该死的牛羊罢了,我们不去找你,你们还胆敢来到我们北凉的土地上!”
“杀了他们,今年的凛冬就吃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两脚羊!”
“杀光他们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抢走他们的钱粮!蹂躏完了就杀了吃肉!”
“那个男人是不会在回来了!你们都是我们圈养的牛羊!!”
每一个士卒皆是恨极了咬着牙,目眦欲裂,怒吼着将长槊端起狠狠刺向了敌军。
两军交战,皆是凶狠厮杀,一时之间竟不相上下。
而真正的战场,并非在这步兵之中。
双方皆有骑兵,而此时,还只是步兵相接,双方的骑兵可都还未出动呢!
魏忠武便站在阵列之后,看着脚下远处,延绵而去的战场,冷笑一声。
“谢云均骑兵出!”
“末将领命!”
谢云均一骑当先,高举长戟,“骑兵两千,随我杀敌!”
两千重骑绝尘而去,迅速冲入战场。
骑兵于战场,便是如同绞肉机一般的凶猛。
如同一只重剑,在北凉步兵之中,来回冲杀,杀得北凉步兵惨叫哀嚎遍地。
有了骑兵助阵, 姜朝士卒士气大阵,层层递进!
不多时,又有一只轻骑在侧面突袭。
骑兵来回穿插,战场局势一边倒,北凉军心涣散。
北凉骑兵终于出动,迂回包抄,想要打一个姜朝军卒一个措手不及。
魏忠武冷冷一笑,当即呵令道:
“游骑将军叶长淑听令!”
“末将在!”
“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