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一坛?”姜宗泽却被吓了一跳。
姜宗泽看着江风,嘴唇抿了抿,抿了抿,抿了又抿。
江风看倒姜宗泽这个模样,差点乐了。
江风估计姜宗泽的肚子里,藏着一句‘你疯了吧?’。
江风掏出了一张经贴,放在了黑黝黝的酒坛上,问道:“如此,一百两银子,值不值?”
“这是……何物啊?经贴?”
皇室子弟虽然不参加科考,但是也是知道经贴的。
就是在经文之上,盖上另一张纸,让参加科考的考生,填下空白处应有的经文。
江风笑着将经贴上层纸掀开,露出一句诗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诗!好诗啊,但是这诗,并不全吧!”
江风笑而不语,又拿出一张经贴,贴在了酒坛之上。
姜宗泽撕开了这一张经贴,念道:“凭君满酌酒,听我醉中吟。”
江风笑道:“我在每一坛酒的酒坛之上,都贴上一句诗,一句残诗,并且昭告诸客,说每一坛酒上的诗都不一样,若想得全诗,且等待下一批苍山洱海的发售!你说,京城喜好诗词的权贵,会不会为了一首全诗,而疯狂购买苍山洱海呢?”
姜宗泽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江风。
损啊。
太损了!
真他妈的损啊!
姜宗泽乃是世子殿下,这些粗鄙之语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但是粗鄙之语不能说,眼神却幽怨无比。
江风干咳两声道:“而且,最终解释权归我们江楼所有!这些诗都是好诗,而且长短不一,可以用很长时间,不够的话,我这还有,而且只有购买之后才能撕开经贴,完全随机,惊喜和惊吓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