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江风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这场鹿鸣宴的焦点。
而‘江家’自然而然也被爱屋及乌。
江景润和江景淳两兄弟看着这些才子佳人让开了一条道,顿时有些错愕。
江景淳疑惑不已,这阵势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家大哥拿了解元了?
江景润也没想明白,他什么实力他自己清楚得很,他根本不可能是解元。
江景润走到了乐台下,看了眼四周的才子,抱拳作揖道:
“诸位,江景润携弟来迟,在此告罪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诸位皆瞩目于我们两兄弟?”
姜灵月笑道:“江家公子,我等正说到,为何江风从不赴任何宴会诗会,你们是他的手足兄弟,可能为我等解惑?”
江景润听到这个,神色严肃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
“舍弟江风无礼,江景润在此向各位赔礼了!但我兄弟俩今日是代舍弟江风来这鹿鸣宴!”
“今日鹿鸣宴,乃是各位才子学子展示才学互相交流之地!今日,舍弟江风有一诗,敢请诸位斧正!纵使此诗有大逆不道之罪!恕江景润一定要念!”
众人顿时提起了精神。
方才还说到江风乃是名满京都的天才,而今,竟然又有新作,这怎能不让人好奇。
姜灵月也是十分惊喜:“请上演乐台诵于大家吧!”
江景润微微点头,走到了演乐台上,朗声道:
“若舍弟有任何得罪诸位,江景润在此先给诸位赔罪了!”
顿时,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江景润沉声道:“在下不才,听舍弟一言,羞愧难当,一场鹿鸣宴如此奢华!我不用鹿鸣宴一杯一食,今日前来,只想为舍弟正名!江景润告辞!”
说完,江景润下了乐台就走。
所有人都沉默着,注视江家两兄弟离开了鹿鸣宴。
许久……
叶长淑起身笑道:
“此前醉春阁江风一首夜泊秦淮未曾骂醒尔等!如今江风一首朱门酒肉再骂尔等!诸位难道不觉羞愧难当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