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股推着他走开的力量就消散了下去。
令欢拿着碗走了过来舀粥,走入屋子里就看见个大男人在抱着江云娆,她吓得惊呼了一声:“采花大盗啊!”
裴琰松开江云娆后,侧眸看了过去:“是孤。”
令欢连忙将碗放下,人退了出去,赶紧去门前守好,望风。
出去就看见归冥累得跟狗一样瘫在地上,其余的暗卫也差不多是这模样。
令欢瞧了一眼,也没带点儿东西上来,真是些狗男人,更生气了。
裴琰站在屋子里,用自己干净的一侧衣袍给她擦泪,温声哄着:
“这消息落定后,孤便等不得一日来告诉你。孤怕你在山上熬不过去,所以赶来了。”
他顿了顿又道:“不是怕你熬不过去,是孤快熬不过去了。”
江云娆将头低着,越哄倒是泪水越多了起来,她抽泣着: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受苦的是我。”
她真的好委屈,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却要被扔来着孤鹜峰吃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