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的衣物能在房间里被人烧了,还能外人翻越重重围墙,进入女子闺房点火的不成?

春棠,云娆姐说了,上次在赌场就发现你不对了,就是没抓到你把柄罢了!”

春棠是宁如鸢的心腹丫鬟,没个确凿的证据指向,怕是江云娆说一万次宁如鸢都难以相信,毕竟人家是十来年的主仆情分。

万长霖走进来,一脚将地上的剪子踢开老远,走过来就将春棠的手反扭在背后:“小动作真是多啊你!”

宁如鸢神色晃了晃,依旧未能回神:“江云娆说的?到底怎么一回事,春棠你......”

春棠哭诉起来:“救命啊小姐,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是想给您剪个线头而已。”

这时,江云娆从殿外也走了进来,将从前睿王府的紫苏给带了过来,这紫苏最近已经入了东宫。

紫苏脸上手腕上都有了伤痕,被太监给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宁如鸢这时抬眼看了过去,此刻的江云娆梳着宫中女子的惊鸿髻,云鬓上簪着鸾纹的金簪,橙红色的金线云锦拖地,一身的明华高贵,宛若太子宫妃。

她看得皱了皱眉,心底一番滋味不太好受。

江云娆走近,看了紫苏一眼,也看了春棠一眼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