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偷听到裴占的对话是天意,被人暗算实则也是天意,都不可逆转。”

宁如鸢一边抹泪,一边伤心:“那我婚嫁自由的愿望也没了,我好难过,该死的裴占,我早晚结果了他!”

江云娆递去锦帕:“宁小姐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有时候人就是要想开点,事与愿违是常态,搞不定就躺平吧。”

裴琰准备的粮食被毁这一消息传入帝京以及附近的城池后,粮食价格又开始起伏。

两日翻了六倍,估计三日后,又是之前最高的价格了。

百姓们有钱的在排队,没钱的,只能等着挨饿。

还有一些农户也入了城,他们之前的粮食是被提高价格强行收走的。

现在有点钱,但想买粮食过冬的话,按照这种价格来算,只怕只够十日的口粮。

大周这一年的冬日,许是有些难过了。裴占心情极好,就等着看裴琰的笑话了。

黄昏宫门落锁前,宫中禁卫军出动,将睿王裴琰与二皇子裴占都带进了皇宫。

赵穆殷勤的站在马车底下扶着二皇子下马车:“殿下,您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