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乐瑶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皇帝整日盯着她的肚子,护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进来他也在朝堂上改了一些脾气,不再杀生,不再见血,说话都温和了一些。

万凰台里,拓跋野手里拿着热过的牛乳,里面洒了一些红枣花生碎,坐在皇后的凤榻前:

“昨夜里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太医怎么说,怎会这样?”

皇帝紧皱眉头,神色威严起来,依旧令人有些胆寒。

从大周来的周太医勾了勾身子道:

“回皇上的话,娘娘临近生产,怀相明显,龙胎夜里动向多了起来,就会搅得皇后娘娘难以休息。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

裴乐瑶神情恹恹的窝在被子里:

“之前就没怎么受折磨,许是最后几日了,受几日就几日吧。”

这孩子已经算很好了,前三个月时,几乎没有折腾过她。

中期也没折腾过她,她能吃能喝能睡,日日都开心着。

拓跋野在王宫时,只要朝务不算繁忙,几乎都是陪在她身边的。

有时候拓跋野看奏折,她也坐旁边,跟着看几眼,陪拓跋野一起拿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