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哭成了泪人:“芝兰姐姐要怎么办啊?”

阮锦宁无奈:“别哭了,此事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

春娇一怔,旋即大喜:“王妃,您要帮芷兰姐姐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是逾距,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再说听那位阮大哥的意思,被砍死的男人是个混蛋,死不足惜!

阮锦宁先摆手让她起来,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芷兰的表哥罪不至死,而且她也很讨厌家暴男。

就算那人和芷兰没有关系,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更何况此事,还有可能是某些人整出来对付她的手笔,她就更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因为自己出事。

公主府。

慧安公主斜倚在贵妃榻上,长相精致的男子正跪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的脚心轻轻揉捏。

慧安公主享受着男人的服侍,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淡然地抬头,看着屋中的另一个男子:“事情都办好了?”

“公主放心,事情已经办妥。”

男人长相出众,气质却偏向阴郁,眼底充斥着桀骜不逊与世间种种的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