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又将信纸一字不落地读了好几遍。
学医的人就算没什么大的本事,至少在背书方面的能力是不差的。
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能够将信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了。
见舒清珍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她心中稍暖,淡淡道:“有个人为王爷开枝散叶也是件好事,母亲应该高兴才对。”
毕竟从利益层面来讲,他们才是一体的。
至于她。
说不愤怒是假的。
可她向来不会内耗自己。
他想要新人,她便帮他风光大办。
办完之后,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至于将枪口对准新人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想过。
只要对方不来找她的麻烦,她是不会为难女人的。
因为出轨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
男人想变心,除非她将天下的女人都杀了,否则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再说如果真的不爱了,没了女人他也还能找男人。
可在最初的愤怒过后,浮上心头的便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