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也扭头看去。

从向大夫的角度,只能看到薄今时的一个背影,以及王妃的一点晃动着的金色步摇。

俩人挨得很近,薄今时低垂着头,屋内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浮现连篇。

“薄司监。”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放肆。”

薄今时似乎才意识到与王妃的距离有多不妥,后退了一步,而后抱拳弯腰一礼:“王妃,得罪了。”

阮锦宁:“......”

本来吧,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

但薄今时这一通骚操作下来,搞得好像刚才俩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阮锦宁心道这人白瞎了一张菩萨一般的温润容颜和桃花般深情的目光,一颗心却是黑的,估计心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针眼。

“薄司监说的哪里话?”阮锦宁故作不解:“你难道做了什么对本王妃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