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那两只兔子。
似乎在吃下毒药的第二天,它们也拉肚子了。
当时她记录下了这一现象,却只以为是自己第一天喂得水和菜叶子太多,才会导致兔子拉稀。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看来,这毒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搞明白了这一点,阮锦宁就掠起袖子,在手臂的外侧划破了一道口子。
口子并不大,也不算很深,但瞬间就有血流了出来。
这么小的口子,按理说就算不特意去处理,一会儿也会自动止血。
可是阮锦宁用干净的手帕按压了一会儿,将帕子拿起来以后却发现,血根本没有止住的趋势,还是在潺潺地往外流着。
阮锦宁只能用了止血药。
血果然止住了。
可是伤口没有半分要愈合的趋势。
阮锦宁没立刻服下解药,毕竟机会难得,她都已经打算拿自己当小白鼠了,当然是要多体验一会儿中毒之后的各种症状。
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后,她又把种种症状都记录好,这才离开书房。
彼时太阳已经挂到了半空中,阮锦宁洗净了手打算吃饭,却瞄到了不远处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