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不想假旁人之手,毕竟陆衡之帮了她那么多次,她也该尽几分心力。

隔天起来,苏青珞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自然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又夸她的画名列第三,给陆府争了光。

陆明思则一直被冷落在一旁。

钱温陵也笑道:“要我说,咱们青珞是个有福气的。我同她都是第一次去赏花宴,谁知竟犯了玉阳公主忌讳,穿了一身茜色衣服,我们竟都不知道。”

“好在一进睿王府的门便遇见了信国公府的孟小姐,她同青珞投缘,心地也善良,立刻便找了个由头拉着青珞去厢房换了她的衣服,这才躲过一劫。我知道后,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说完后,她还不着痕迹地看了柳氏和陆明思一眼。

老太太目光一瞬间便冷下来,看向陆明思怒喝:“还不跪下?”

陆明思不情不愿地跪下。

“祖母,孙女冤枉。”

“冤枉?同是姊妹,你竟不提醒青珞,任由她穿着那身茜色衣衫去赏花宴,若是冲撞了公主怪罪于陆家,你担当的起吗?”

老太太又看向柳氏,“你怎么教的儿女?”

柳氏也慌忙跪下,委屈道:“都是媳妇儿的错。”

陆明思有些不服气道:“我若知道,哪有不提醒表姐的道理,我与表姐出去都代表陆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这个道理我还不明白吗?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玉阳公主又从未公开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