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啊!
哪有男人面对表白这么回应的!
祁昼吊儿郎当的挑了下眉,“我这就是流氓了?那你是不是对‘流氓’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我不是对流氓有误解,是对你有误解!”程织岁鼓起腮帮,不甘示弱的回怼。
祁昼看着她生动的表情,笑了一声,“行吧,看你气儿上来我就放心了。”
程织岁嗡声嗡气的道,“什么气儿上来,说的好像我快死了一样……”
祁昼宠溺的笑了笑,食指勾住她的背肩带,将整个双肩包拎起来,“行了,小祖宗,现在能不能把包摘了,坐下来说了?”
程织岁瞥了一眼肩膀上的背包,泻下气来,点点头。
虽说今天她想主动点,但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委屈感,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祁昼。
祁昼把她背包摘下来,拎到桌子上。
双肩包比较小,文件夹还露出来一截,里面是什么,两个人都很清楚,却很有默契的都没再提。
“先去洗把脸?”祁昼靠在桌子边,气定神闲的提了个建议。
程织岁还记得这茬儿,也不想灰头土脸儿的谈判,果断听取了这个意见。
看着小姑娘纤弱的削肩和单薄的背影,祁昼喉结滑动,舌尖抵住腮帮,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程织岁从洗手间出来,见祁昼正站在窗前将电话,
他单手插进兜里一贯的懒散,身上的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抓的有些凌乱的褶皱。
程织岁没打扰他,坐在沙发上。
祁昼听到动静,转过脸,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句什么,切断了电话。
他走过来直接在她旁边坐下,低折脖颈,将一个盛满温水的玻璃杯推到她面前,努了努下巴,“来点水?”
程织岁扬头看着他,看看白开水,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有种祁昼被她哥魂穿了的错觉?
人果然是会变的,到了年纪,祁昼这种人都开始走养生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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