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预备提案和视频展示轮番在显示屏展现,由负责人进行讲解。
祁昼背靠椅子,左手拿着一叠提案,右手拿着签字笔,目光锐利如鹰,笔直地盯着显示器不停切换的画面,时不时的翻动提案阅读。
他听得很认真,几次叫停,都精准的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给予点评,还简明扼要的提出了修改方向。
其涉猎专业知识方向之广,令全场在座人员震惊。
程织岁坐在会议桌的最后,虽然也做了一页笔记,但关注点却完全没在这里。
她发现祁昼嗓音很低很哑,说话时会还时不时的带出一两声轻咳,应该是生病了。
脑子里鬼使神差的蹦出时宜刚才的话,又偷瞄他的眼睛,发现他眼尾确实红得有点过分。
程织岁浅浅蹙了下眉。
怎么回事?这男人作为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成年人,还能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
就有点难以理解!
会议的中间,陆棠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个白色的马克杯,还贴心的放在祁昼右手边的方向,比了个口型。
祁昼分神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却从头到尾没碰。
时宜是最后一个展示PPT的,她花费了一周时间精心准备了方案,自认为无懈可击。
可祁昼只听了一遍,就精准的指出漏洞,并友好的给出了最快的解决方案和改进重点。
时宜全程呆滞,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神色从不可思议到叹服,眼睛里迸发出崇拜的光。
直到回到座位,她人都是懵的。
程织岁有点同情,埋着脑袋小声附在她耳边问,“你没事吧?被骂傻了?”
时宜目视前方缓慢的摇摇头,情不自禁的感叹,“这……这祁总也太厉害了吧,我和雪姐查了一周资料查到的这些,脑细胞都快用完了,他居然听一听就知道改进方向?还能从这里面找bug?这还是人吗?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程织岁眼神复杂地往中间位置看了一眼,又泄了口气,一脸的平静,“应该没有吧,他就是这样的人……”
“吧……”
对上时宜奇怪的眼神,程织岁又生生又在后面加了个不太确定的疑问字,还道,“这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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