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看着打开房门后的长长复古甬道,和和小姑娘纤细的背影,眼神复杂而晦暗。
程织岁直到走到餐厅座位前,都有点心神恍惚,耳朵根都是红的。
方才抢手机时,她鼻尖儿碰到祁昼凸起的喉结上,她整个人又不淡定,就特别想把那个勾人的男妖精敲死!
座位前,梁庭樾已经大欶欶的靠在沙发座上歇着,把手机屏横过来打游戏。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去哪儿了?我刚想去前台找个叫工作人员去茅坑里捞你。”
程织岁没精神的摇摇头,“拍好了吗?”
“肯定拍好了,一会儿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本大爷可没工夫陪你再拍一次了。”
程织岁轻轻笑了笑,“不用不用,你看好了就行,回头百度网盘整理好传我一份,太感谢了。”
梁庭樾抽空又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去了趟卫生间,脸色白的挺吓人?”
程织岁随意的耸耸肩,“可能是没出息,自助吃的太撑了!”
梁庭樾还没顾上接话。
程织岁又冷不丁的弯起眼试探道,“对了,突然想起来我还得买点东西,要不你先玩着,我先撤?”
这话题转移的毫无预兆。
梁庭樾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嗤笑,“怎么着?你是要把我一个人撂这儿,用完人就不管了是吧?”
程织岁抓抓头发,充满歉意,语气要多正经有多正经,“没有,我是真的有点东西要买,时间来不及了,咱们还是下午会议室见吧,拜拜拜。”
……
与此同时,二楼雅间
祁昼目送孙曦等人离开,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胳膊半曲支在膝盖上,冷白宽瘦的手指上握着手机,烟头只吸了一口就被他低低的夹在指骨间,任由着忽明忽灭。
身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摞厚厚的文件,文件纸张被翻得都磨了边,上面用碳素笔勾画的痕迹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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