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暗戳戳的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提醒:拜托,你说句话行吗?
可惜旁边祁昼刚好进来一个电话,仿佛根本没感受到桌子底下的小动作,他一手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首轻轻扯了一下T恤领口,姿态慵懒随意。
程织岁无了个大语。
第一反应是,看来这几年,大资本家感应系统也变得迟钝了!
随后,又看了他一眼,见他姿态还挺随意,心里更不爽了。
当着这么多女同事的面,耍什么帅呀?
程织岁心里着急,又不想让他搁这耍帅招桃花,小腿寸寸挪移,贴在他的裤脚,结结实实的蹭了蹭。
她今天穿的短裤,两条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能感觉到热意。
祁昼终于抬起头,波澜不动的眸子总算有了一丝松动。
他挂断了对面电话,挑眉瞧了她一眼,黑漆漆的眸子神色未明。
程织岁都快急死了:说句话呀哥,这一桌你是老大,你一句话就能翻片的事儿,非得让我为难!
祁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脚,眯了眯眼,没有任何表态。
沉默的时间有点久,程织岁死的心都有了。
好气啊!我求助信号都表达的这么明显了,就不信你不懂!
呜呜呜,这个狗男人简直太狗了,真的是一点都指望不上!
祁昼,你没有心。
算了。
程织岁捋了捋头发,深呼一口气。
男人果然靠不住,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
她脸上的笑容维持的恰到好处,“是挺像的,但我离近看,材质好像还是有点区别。不过,还真的挺有缘分,祁总,我这件T恤是逛地摊的时候淘来的,你的T恤是哪家买的?该不会也是去地摊体验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吧?”
“不是,定制的。”祁昼似笑非笑。
“定制?”程织岁大眼睛眨呀眨,又叹蔚的摇摇头,“那真的还挺遗憾的,刚出了版图就被人盗了吧?”
祁昼点点头,“可不是吗?小偷这年头什么东西不盗?
程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