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把头盔焊在脸上。
她今晚着急去酒吧捞喝醉酒的许婷婷,打扮的本来就不精致,头发被头盔压的贴在头皮上,下面发梢部分又被风吹得凌乱。
再加上她是一路脸红心跳的,额头上都被汗濡湿了。
即便现在没有镜子,她也能想象到自己摘下头盔会是什么狼狈样。
这对很在乎公众形象的她来说,绝对是一场灭顶性的灾难。
祁昼单手插在兜里,懒懒靠在摩托车边儿也不催促,摸出打火机,有一搭无一搭的打着火,却迟迟没有掏出烟来点。
他今晚穿的很随意,简单的黑衣黑裤,衬衫领口掀开两个扣子,短碎的头被吹的有些凌乱蓬松,倦怠的站姿总透着一股不羁。
只站了一小会儿,就已经很招眼了。
程织岁认为她人都到了这里,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咬咬牙闷声不响的摘下头盔,扫了一眼摩托车上的后视镜。
好家伙!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头发被压的好像被烫了个一次性的卷发。
程织岁轻轻蹙了蹙眉,好在手腕上还戴着备用的辫绳,她取下辫绳,将细软的发丝扎了一个松松的丸子头,才大义凛然的道,“行了,走吧!”
语气就好像在邀功。
祁昼深深瞧了她一眼通红的耳垂,似笑非笑,“你有那么热?脸好红。”
明知故问!
程织岁卷翘的睫毛眨动,将短小的T恤往下拽了拽,才横过来一眼,“那怪我咯?”
祁昼垂下眼睫,轻笑了一下,“没,就你害羞起来的样儿还有点可爱。”
“……”
程织岁深知多说无益,越过他,率先走进了十里巷。
巷子里充满了烟火气,吃的东西也是多种多样。
烧烤、麻辣烫、小龙虾、还有街头牛排,各种冰镇鲜榨饮料,一眼望过去,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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