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的男人一枝花,那快四十的男人是支什么花?霸王花吗?”
宋以萱被逗的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舅啊,温馨提示下,您想做个高冷的大老板,以后就少说两句话,昂。”
秦淮皱眉挥手,“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我正跟你们小屁孩儿着急上火呢!”
“你着急?”
宋以萱挑起精致的眉眼,抚了抚笑纹,总算收了笑,将头顶上栗色的长马尾散开,缕在一侧肩头,似笑非笑的道,“那你可省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着急,你替他操哪门子心!祁昼那个臭德行,早就该有女孩治治他的性子。男人呐,就不能太容易得到。”
……
程织岁从攀岩馆里出来,立刻被一阵扑面而来的热风席卷,整个人仿佛都要被烧溶了。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太阳依旧那么烈,才出来一秒,就好像要蒸个桑拿。
程织岁看着前面的‘毒区’,不想再走,站在阴凉处扇了扇风,刚要划开手机看看何元培发的微信,就听到不远处‘滴滴’的喇叭声响。
她单手搭在额前,挡住太阳,张望了一眼,见一辆白色的SUV停在一边,太阳晃眼,看不见车标,但依稀能看到正打着双闪。
低头看了一眼聊天记录的车牌号,又走近几步去观察牌照,果然是何元培的车。
见她出来,何元培将双闪关了,驱着车往前开了一小段,堪堪在她身边停下。
车窗缓缓的降下来,露出他白色的短袖衬衫和清隽的面庞,依稀有几分熟悉感。
“外面很热吧,快上来。”
何元培语调轻缓含笑,口气熟稔,一点都不像初见面的陌生人。
不过他们也确实不算初见面。
程织岁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左左右右的看了一圈,才不情不愿的挪过去,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说来也是邪了门儿了,祁昼回国也没多一段时间,他们还真是走到哪儿都能遇见,总是时不时的出来徒乱人意。
“怎么上我的车,跟做贼似的?”
程织岁将目光收回来,心不在焉的看向他的方向,“没有啊,就是这天有点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