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淡淡凝视她几秒,“老邢昨天晚上情况不太好,被下了病危通知,直到后半夜才脱离危险,我整晚都在医院,早晨才往学校赶,到这边已经晚了。”
“啊?”程织岁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她惊讶地瞠大了双眼,手里不锈钢的小醋壶不听话的掉在桌子上,醋壶的开口刚好歪向对面,大半壶醋全撒在桌子上,还顺着桌子往对面流。
祁昼反应很快的站起来,还是被洒在了大腿上。
程织岁自知闯祸了,连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帮他擦裤子上的醋。
可才刚刚擦了两下,小手就被摁住了。
“我自己来。”
祁昼声音有点哑。
程织岁倏地顿了顿,又有种被嫌弃了的感觉。
什么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扎心了!
祁昼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垂下视线,“擦出事来,你又不能负责。”
“擦个衣服而已,能擦出什么事来?”程织岁下意识的扁嘴巴。
“你说呢?”祁昼嘴角绷直,眉梢微微扬了,扬意味幽深。
程织岁乌溜溜的眼睛转了半圈,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面红耳赤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退回自己的座位,才不太自然的撇开目光。
祁昼瞅着她羞涩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弄,“那事可大了……”
程织岁红着脸慢吞吞的嚅嗫,“你是流氓吗。”
……
祁昼裤子上的醋是被擦掉了,可老陈醋的味道却迟迟下不去。
他不能一身酸味的去上课,还要回宿舍去换套衣服。
看时间很紧张,两人便结了账,从包子铺里走出来。
“行了,这下算是报复我了吧?”祁昼调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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