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害她脆弱的小心脏被吓了一大蹦,现在心跳都不太正常。
“我走路有没有声不知道,倒是你,”祁昼懒洋洋的瞥她一眼,淡笑道,“我之所以跟过来,就是想看看刚刚从我面前飘过去的白影……有没有长脚……”
寒意从脚底板冒出来,程织岁还沉寂在下午那个噩梦的阴影中,吓得魂都快出来了,忙不跌的看了看自己的脚。
还在。
不对,他说谁是白影呢?
想到这里,程织岁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祁昼将她的小情绪尽收眼底,没忍住闷笑了一声。
程织岁胀红了脸,“大晚上在医院的,你可别吓唬人!”
“就你这小猫胆儿,也敢一个人出门?”祁昼挑寻思着问。
程织岁抿着嘴唇,强行挽尊,“我平时不这样的。”
“那你平时什么样?”祁昼舌尖顶在腮边低笑,似乎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一个不爽能二段踢的那种?”
程织岁看清楚他逗弄的眼神,顿时记起自己和盛琳对峙的片段,登时觉得没脸见人,瘪着嘴巴不说话。
发烧不算倒霉。
一个人发着烧来医院也不算倒霉。
但一个人发着烧来医院,又被想追的男生抓到窘态,频繁翻车,算不算倒霉?
如果算的话,那她现在是倒霉透了!
程织岁想着自己在天菜男生面前连续几次的翻车经历,破天荒地垂着脑袋沉默,连带着对抽血的恐惧都忘了。
祁昼手肘撑在扶手上,兴致盎然的看着距离自己仅有一个座椅的小姑娘。
小姑娘可怜兮兮的耷拉的眼皮子,白嫩嫩的脸颊透着两抹不太正常的酡红,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脚尖儿,软绵绵的蔫儿在椅子上。
祁昼觉得喉咙有点痒,稍移开了些目光,“生气了么,转校生,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程织岁揪起小眉头,“我不是转校生,我有名字的。”
她确信第一次见面他就在胸卡上看过她的名字,并且念了出来,可现在看来,证人家根本没记住。
“我叫程织岁,前程似锦的程,牛郎织女的织,岁月静好的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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