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充斥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震耳欲聋的DJ和人们放松的欢笑声，让程织岁压抑已久的情愫在这一瞬间裂开。

“你不就是想让我看你？”

这话没头没脑，祁昼挑了下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织岁借着酒劲儿懒懒的歪了下脑袋，单手支在腮边，一本正经的问他，“小哥哥，现在都兴这么搭讪了是吗？虽说是老土了点，但你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说吧，想干嘛？”

祁昼看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染上那抹绯色，薄唇抿紧，似乎冷笑了一下，舌尖在腮边抵了抵，没搭腔。

程织岁眼睫闪了闪，“再不说话你就没机会了？”

祁昼咬着烟沉默了许久，“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里不要这么对男人说话，尤其是在你脑子不清醒的时候。”

程织岁抬起尖尖的下巴，坦荡无畏地扬起眼眸，“真没。”

她声音甜软，漆黑的眼眸又圆又亮，长睫卷翘，眼尾上挑，笑起来也好看。

梁柚曾经说过，哪个男人能逃过她的笑颜，那估计就能得道成仙了。

可程织岁却没有这份自知之明，想想她鲜少对异性露笑脸，唯一让她主动献殷勤的人，似乎已经狠狠拒绝她了。

看着少女粉面桃腮，微微有些憨态，却用清明澄澈的目光锁着他，漆黑的小鹿眼亮晶晶的，早已被醉意染红，眼角泄出丝雾般的娇态。

祁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