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酒吧?”
程织岁皱了下眉。
几年不见,他家搬到太平洋了么?管那么宽!
祁昼见她抿着嘴没出声,瞥她一眼又问,“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干嘛来了?
程织岁酒精上头,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不晓得多年没见,他一开口就质问的是什么道理,要跟她尬人生哲理,教她做人嘛!
他们很熟?
这样想着,程织岁索性偏头给了他一个礼貌不失优雅的微笑,“问这么多,您哪位?”
客套疏离加冷漠,完全对陌生人的态度。
祁昼闻言微微蹙眉,还深瞧了她一眼,“唔,你早晨没洗脸?”
程织岁笑容一僵。
祁昼慢条斯理的接道,“先把你眼屎擦干净,再跟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