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她耳边,打算说点骚话逗逗她,突然眼角的余光瞅见她的衣领此时是敞开着的,因为我是半躺在床上的,她需要弯腰俯下身子,这样一来领口就敞开了。
我朝着里面一看,心跳瞬间加速了。
咽了口唾沫,我说道:“你再低一点,我抬不起身子来。”
甘甜甜很听话的又俯下身子,这样领口的角度就更准确的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看的更清楚了,说真的,我这时都有种“礼尚往来”的念头,她刚刚偷袭了我,我要是现在偷袭她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心跳瞬间加速了,我的手也做好了偷袭她的准备,可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我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否定的念头:
不行不行!
她动手是她动手,人家愿意怎么耍流氓,都不需要对我负责任。
而我要是动手的话,那我责任可就大了。
回头该如何明确我们的关系?而且这丫头要是以后“得寸进尺”,我要是再受不住底线的话,那我们俩距离发生关系可就真不远了。
虽然我也很想体验一下,但毕竟还不是时候。
想到这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接着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你领口敞开了,我都看到了。”
我这话一出来,甘甜甜立马低头看了一眼,接着急忙用手捂住领口,她哎呀叫了一声,骂我是流氓。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咋还好意思骂我是流氓呢,咱们谁是流氓刚刚可是显而易见的啊,你……”
“哎呀!”甘甜甜更是羞涩难当,转身又朝着洗手间跑去了。
她刚进去,医生正好进来查看情况,我和甘甜甜的“尴尬”处境自然也就此打破了。
这天晚上甘甜甜本来还想在病房里陪我的,但是她爸妈那边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去酒店和苏禾睡。
甘甜甜本来想和两个保镖还有苏禾串通来骗她爸妈,但是没有成功,最后她只能继续给她爸妈打电话说好话,希望能再呆一晚,只不过她爸妈的态度变得特别坚决,怎么都不同意。
我寻思常博不是知道甘甜甜来找我了吗,估计是常博给甘家施加压力,所以甘甜甜爸妈的态度才突然这么强硬的。
不过我倒也挺愿意让甘甜甜去酒店睡的,这样她能休息好我也能休息好。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我三师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一上来就给我说了一个好消息,他说:“我已经打听到捅你那小子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