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她:“你别痴心妄想了,还想嫁给马涛?可能么?你能做到这辈子只睡马涛一个人?你扪心自问你能做到吗?别在这跟我装,没有用,你……”
“哎呀,万一我做到呢?”
“没有万一,我看人看的很准。”
“那咱们就打个赌,我要是能老老实实,回头你为今天的这番话给我道歉,行不?”
我知道小桃心百分百做不到,这时也没什么兴致跟她打赌,我摆摆手说懒得理你,完事转身走了,小桃心还在后面不服气的说道:“你等着吧,我会脱胎换骨的。”
这天晚上,去了洗浴部后,我跟老黑麻杆把铃铛的弟弟暴揍了一顿,脸上的皮肉都开花了,为了让他看起来更惨一点,老黑还用打火机把人家的头发都给燎了一遍,有的地方都把头皮烫坏了,和融化掉的头发黏连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很膈应。
老黑说:“这女人啊,对自己的头发是很在意的,她们看到这逼头发成这样了,心里肯定会害怕,以后肯定没人敢轻易跳槽了。”
完事我们把铃铛的弟弟带到了小姐区,让他给每个小姐都磕头,然后控诉她姐的罪状,这些小姐们其实也知道,这就是做给她们看的,所以每个人的表情看起来都有点惶恐。
也是因为铃铛的弟弟太惨了,我看着心里也膈应恶心的不行,所以很快就让老黑把他扔出了皇家国际,然后让他去夜上海给他姐传个话,她姐只要不来皇家国际道个歉,她早晚也会是这个下场,有种她这辈子都在夜上海里呆着,千万不要出门。
铃铛的弟弟走了之后,我和鸡头姐也给小姐区的小姐们警告了一番,也算是敲打敲打她们,当然了,打完肯定也要给一颗甜枣的,鸡头姐在最后又唱红脸,说她们这个月的业绩都不错,这个月的奖金会额外给一些,因为还要让她们去接客,我们也没有训太长时间。
我跟鸡头姐回到办公室后,也商量了一下去找新人这事。
鸡头姐的意思是,新人其实也好找,因为港城的按摩店很多,那里面很多人都是搞这个的,但是这些小店里的按摩女郎质量不高,达不到我们的要求,而且经常在外面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可能都多多少少带点病,鸡头姐的意思是得去找点质量高的。
我也没接触过这一行,所以我问她该怎么找。
她说:“其实方法也简单,比如你去酒吧迪厅,找那些看着就骚的女混子,然后问她们身边有没有认识的姐妹缺钱想赚点快钱的,只要介绍成功,会给她一笔介绍费,一般来说也是能找到不少人的,但是这种人只有极少部分愿意来咱们这专职干,可能干兼职或者外送这种,长期的专职的你得去外地找,毕竟本地人都怕碰到熟人,那不是尴尬死。”
“嗯,我跟老黑他们商量商量,先去摸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