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说着,他还弯腰用手电照了照他腿给我们看了看:“你们昨天给我抹的什么驱邪药还是蛮管用的,回去之后不疼不痒的,虽然伤口看着还没有长好,但是走路啥的感觉跟正常人差不多了,一点影响也没有了。”
赵虎说看出来了,刚刚看他走路,就像是没受伤一样。
他接着问我:“那昨天骡子要是不被拉走,你们扎完给他抹了药,是不是他也能长好啊?”
赵虎说废话,肯定是能长好的。
鸭嗓男摆摆手说:“不是,我是说如果你们继续扎,就是不管他死活的扎,然后同时给他驱邪抹药,是不是也没事啊?”
我说这个就不好说了。
赵虎还开玩笑的说:“不然从你身上试试啊?等会扎你那个盗洞的时候,给你留个人在旁边处理伤口,边扎边处理,看看你会不会死。”
鸭嗓男摆摆手,然后踢了踢骡子的尸体:“还是算了,从他身上好好研究研究吧,实在不行咱等今天把另外两条盗洞挖好之后,看看另外两个挨扎的是谁,如果是我们团队的其他人,那你们随便尝试。”
我寻思这家伙真的是一点不把自己同伴的命当命,回头要是跟我们起了冲突,估计更能痛下杀手,所以必须得防着他。
随后,我继续研究起骡子的尸体来,我问了下大高个,知不知道骡子腿上的伤口,具体是怎么样的走向,也就是前后顺序他记不记得。
大高个盯着骡子的伤口看了片刻,然后用手挨个给我指:“先是这个吧,然后顺着这个方向往上走,然后是这边,最后到这里就没了,到这的时候,他人已经快不行了,都叫不出声来了。”
大高个指着的顺序,确实是从下往上走的。
“你确定你这个顺序没搞错吗?”我问。
“他当时挨扎了后立马坐到地上去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他身上多出了一个个的口子,估计不会有错。”
我说要是能把他尸体拉到盗洞那,然后一边对他尸体做些处理,一边观察盗洞的反应,这样才能尝试出结果,在这只看怕是效果不大。
鸭嗓男说:“那肯定不能拉过去,不然我同伙都知道他死了,我的谎言不就被拆穿了么。”
我说:“不然等下打电话说,你先回那边去,在那个毒气盗洞口跟我保持电话畅通就行了,我在这边动尸体,你在那边观察反应,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