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这个小碗貌似是元代的黄釉褐彩碗,但是明显是一个近代的仿品工艺品,根本不值钱。
当然了,现在不是计较这碗是哪个朝代,值不值钱的事,而是柳萱萱拿这么个东西给我,她是什么意思?
她不会知道我现在的底细了吧?
知道我根本没卖电器,而是摸堂子?
难怪刚才问我在哪工作呢。
虽然心里很慌,但我表面上还是装出很镇定的样子,我装糊涂道:“什么怎么样,这个碗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这个是文物啊,是古董,而且是从墓里面盗出来的。”
她这话,让我更加断定,她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了。
我继续装傻:“墓里面盗出来的?那又怎么了,你给我看这个是啥意思?”
她没急着说话,而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看透我的心思,几秒钟后她才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撩了下头发,将头发撩到了耳后。
“行了你,别装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跟我装是吗?你根本就没有去卖电器,你最近一直在盗墓,你赚的钱都是卖文物得来的,对吗?难怪你突然赚了这么多钱,原来是靠这个发财的。”
说真的,我的心这时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柳萱萱能说出这番话,绝对不是空口无凭,她肯定是有证据的。
而我跟她的关系又这么差,她知道了这件事,那不就相当于捏住了我的命根子吗?
她要是现在去报警,然后警察一查我的话,我肯定要完犊子了。
而且我现在也不确定,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她有没有告诉张康张青山什么的,她现在找我又是什么目的。
反正一时间,我心里乱的很慌的很,这感觉比我摸堂子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还要让人难受。
可能是见我愣着半天没说话,柳萱萱笑得更得意了,一边笑一边说:“怎么,被我拆穿了,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走上了你哥这条路,他在北京卖文物,你在老家挖文物,你们兄弟两还真是一家人啊,不过你比你哥强多了,你哥干那么长时间也没发财,不然我哪能给他戴绿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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