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到痛哭流涕的花月,目光中都露出惊诧。
程斯年眨眨眼,用手指了指花月,无声地用口型询问乔瑜:她怎么了?
乔瑜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示意他们坐下。
程斯年从善如流地拉着罗蓁蓁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联想到刚刚从他们家跑出去的那个女人,程斯年猛地恍然。
怪不得他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如今看见花月才总算想起来。
——那女人的眉眼,简直跟花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那女人是花月的……母亲吗?
程斯年想通后,又用嘴型问了问乔瑜。
这次乔瑜没有否认,而是严肃地点了点头。
想到那女人仓皇跑出去的样子,程斯年猜测她跟花月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否则以乔瑜的待客之道,不至于会这样。
王炸在院子中听到花月的哭声,也有些疑惑地将头伸进了客厅中。
这只雌蜘蛛为什么会哭?
难道是因为刚刚它吓跑那个女人的时候太凶了?
她也被吓到了吗?
王炸硕大的脑袋上满是问号。
乔瑜看出了王炸的疑惑,但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它的脸,以做安抚。
五人一狼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花月哭泣。
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花月的哭声才逐渐转小。
哭过之后,花月的情绪明显变得稳定了许多。
“那个女人……确实是我的生身母亲。”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花月缓缓地开口说道。
“我出生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村落。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家。”
“我们的村子很奇怪。因为这几十户人家里,都只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