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们刚注册完,周靳声不是说桉城那边可能已经传开了吗......”
“你别听周靳声的,他最喜欢吓唬人了,何况都登记了,你不会是怕了吧?”程安宁坏笑道,“你要是敢反悔我给张贺年打电话举报你。”
“宁宁,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那可不一样,张贺年给了我好处,必要时候我肯定站他那边。而且张贺年现在是自己人,是我妹夫,你这话就见外了。”
秦棠无法反驳。
“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张贺年比你大七岁,三十好几的男人,成熟稳重有魄力,当初敢招惹你就得考虑所有风险,都是他该承担的,而且已经和你结婚了,他有责任和义务,不然算个什么男人。”
程安宁揉她的脸颊,“好啦,再怎么担心你们都生米煮成熟饭,米粒都煮开花了,融成一体,不分你我,你呢,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动摇军心。”
秦棠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还很震惊:“宁宁,你什么时候被收买得这么彻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贺年怎么说也是我的大老板,多少给点面子。”
这会,秦棠的手机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
“我出去接个电话。”
“张贺年的是吧,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