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出来接电话,裹了条浴巾,露出壁垒分明的上半身肌肉,荷尔蒙浓烈。
张贺年弯唇:“他和陈湛有来往。”
“有,他刚说的,是几年前有过接触。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不可说,要见到你来才说。”
“让他等着。”张贺年把玩糖盒,他最近糖吃得少了,戒烟糖的效果微乎其微,全靠自制力在抽烟。
叶准说明白。
收起手机,张贺年回到浴室,朦胧的水汽里,是秦棠漂亮的后背,线条柔美,肌肤细腻,而肩胛骨像展翅的蝴蝶。
......
结束后快一点了,夜色深沉,卧室里只有两个人微沉的呼吸声。
床头柜的灯打开,暖色光照亮卧室。
秦棠脸颊旁的发丝是湿的,张贺年将人抱起来,她没了力气,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事后照顾。
浴室里,秦棠在泡澡,热气弥漫,水一波波漫得地面到处都是,她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张贺年问她。
“好像这个月生理期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