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差一点就答应了。
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张贺年则说:“真狠心,你舒服了,不管我死活。”
秦棠小声辩解,脸颊烧的厉害,“我不是......”
“或者不回酒店,找个地方停车,车里解决。”张贺年似乎是来真的,他咬着烟蒂,仿佛和她说的话是再平常再简单的话。
秦棠:“......”
......
车子停在上山的路口处,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漆黑,连过路的车辆都没多少,这种地方,适合做点什么事。
事实也是。
车椅放平,张贺年慵懒躺着,秦棠的手无处安放,最后握着拳头抵着车窗维持平衡,她咬了牙,不想情绪外泄。
刚刚等车子停下便去后座披上他的西装外套,长发垂在身前,黑发红唇,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显得她特别清纯。
她刚刚有句话又惹张贺年不高兴了,他在蓄意却又小小的报复。
张贺年气息很沉,修长的手来到她腰后,摸着她的脊骨,纯粹是安抚她的情绪。
她紧绷着,突然听到啪嗒很细微的声音,好像是车载冰箱打开了,视线太黑,她什么都看不见,车子也熄了火,没有一丝亮光。
在黑暗里,什么动静都被放大。
“张、张贺年......”她哆嗦喊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