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张贺年哑声道。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张贺年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张贺年,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 感觉到异样的秦棠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秦棠的身体,张贺年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