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下巴被一只大掌扣住,汹涌的吻密不透风落了下来,回到住处,便不再克制和压抑。
张贺年按捺了一路,吻了好一会,尝到了股淡淡的柠檬味,直至她快窒息,他才离开她的唇,声线喑哑:“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听?”
她没有回答,沉默着,嘴唇好像失去知觉,都麻掉了。
双眼充满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单从气息和声音判断,他很生气。
“我给你钱,给你买包,想要什么,我给你,那么你也听我的,嗯?”
他那声“嗯”仿佛一个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包,什么都不要他的。
“说话,秦棠。”
她掀起挂满泪珠的睫毛,用力喘着气,颤颤巍巍的:“你别这样对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对你?”
张贺年眸光隐晦,贴着她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他这会毫不掩饰对她的欲wang,明晃晃的。
秦棠无声落泪,肩膀微颤抖,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却被他撑开,更像是抱着他肩膀的姿势,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