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不主动提起‘济世医馆’时,大家伙儿倒还没认出他来。现在一摆弄起了自己的身份,人群中立马就有人惊叹:“这位掌柜是‘济世医馆’的公子?哎哟!我就说嘛,小伙子看起来怎么那么面熟!”
“医馆的公子?那岂不是金老大夫的独苗苗孙子?”
“可不是嘛!真没想到啊,金老大夫的孙子,竟然会从商,来茶点铺当了一个掌柜?”
“金老大夫是个好人啊!你既然是他的孙子,那铁定是不会骗我们的了。”
最开始提出质疑的中年男子,笑着道:“这样吧!我想买两个包子。一个刚刚吃的油渣包,一个叉烧包。你看看,能送我一碗豆浆不?”
“没问题!来,这位大哥,您往里头走。”
金言给中年男子让开了一条路,将中年男子引到了伙计面前。
紧接着,又出来喊道:“开业大优惠啊!只要买吃食,就送豆浆!堂食和打包都行。若是不想要豆浆的,也可以换成其他东西。
大家伙儿心动不如行动啊!优惠这种事儿,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金言机灵着呢。
他只听见许六月喊过一次客,便立即将许六月的‘话术’给套了过来。
由于茶点铺给出的那些试吃,确实挺好吃的,让人意犹未尽。再加上金言搬出了‘济世医馆’,所以但凡身上有点银钱的,家里头日子比较好过的,都开始往茶点铺里钻。
他们买的东西或许不多。
这个买一个包子,那个拿一根油条。
但这热热闹闹的场景,在素来冷清的南市,也算是头一次见了。
张家夫人那头,因为顾及着许绣球的肚子,所以在茶点铺里待的时间不长。她们过来意思意思,给许六月撑了个场面后,便先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特地叫来了许六月,道:“你这包子果真不错!不知有没有时间,再给我那外甥女做做喜包?”
“张夫人都开口了,我们茶点铺哪有拒绝的道理?”
许六月笑着点了点头,问:“就是不知,张夫人想订多少的喜包?那喜包,又做成哪一种比较好?要甜的,还是咸的?”
“要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