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用刀来片肉喂狗的话,实属气话。咱们呢,也不能那么做。一来,脏了自己的刀和手,不划算。二来,也别恶心了狗不是?
所以啊,这一个处置法子,大家伙儿就当我从未说过。我们呢,只需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来处置他们就好。
若是要火烧,我出柴火和煤油。若是要沉河,那我就去找最大最重的石头!总之啊,一切按照村子里的意思来办。我呢,只有一个要求。”
许六月说着,便竖起一根手指,道:“处置他们的时候,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先把年纪小的处置了,再让年纪老的跟上。”
说罢,又看了一眼许金氏几个人,道:“对了!许家二房那头,也不能回避。每一个人,都得亲眼瞧着!我要让他们好好看看,心术不正,是个什么下场!”
“你……许六月!你好狠毒的心!”
许老头光是听着许六月的话,就已经捂住了心脏,开始心痛了。
对于黄泥土都盖到脖子根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让人痛心的事儿。
如果有。
那就是接连送掉三个黑发人。
许六月这一个要求,着实不多。但是,却诛心得很。
……
大家伙儿忙了一天,也累了。
最后由里正跟几个长老商量了一番,终是觉得用火烧的法子,来处置许家的人。
只是因为今日天色渐晚,阴气太重。所以,不大适合行刑。
在征求了众人的意见后,里正决定,先将许家的人都捆起来,关到工作室那头去。等到明日午时,太阳最烈,阳气最足的时候,再一一将这些人给处置了。
捆绑许家人时,许家人倒是上演了一番‘苦情戏’。
譬如,许老头和许刘氏看向许元宝时,那满脸的不舍和不放心。
譬如,他们对许金氏说的那一句‘许家的后,不能断’,也是可歌可泣。
又譬如,许牡丹的男人,跪下来抱着许牡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