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乱成一团。
不管是前来打木柜的两个木工,还是那几个绣娘,都躺在热炕上,捂着肚子打滚。
他们疼得浑身都是汗,脸色也惨白得很。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热炕下头,是一堆堆的呕吐物。
郑大夫忙着给这个喂药,又忙着给那个喂药。慌忙之下,满脚都踩到了呕吐物上。
热炕旁,还围着不少绣娘们的家人。
那些家人一个个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能替自己的妻子受苦。
“发生什么事儿了?”
许六月一边询问,一边朝里头挤去。
众人听到许六月的声音,就仿佛是瞧见了定海神针,连忙松了口气。
“六月!你可算回来了!”
李大壮最先迎了上来,开口道:“你要是再不回来,这工作室可就乱套了。”
“噗……”
李大壮的话刚刚说完,热炕上便传来了巨响的屁声。紧接着,只听到那放屁的人忍着痛,喊了句:“我……我不……不行了!我又要去……去茅房了。”
放屁的人,正是其中的一个木工。
他额头上都是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说起话来,气息极弱。就连挣扎着要起身,都得有人去扶。可见,此时的他,有多痛苦。
“怎么会这样?”
许六月示意一旁空闲的人,赶紧将那木工扶去茅房,道:“上吐下泻的,瞧着倒像中毒了。”
“是中毒了。”
郑大夫的额头上,也一样布满了汗珠。
他头也没抬,继续给热炕上的人诊治。但嘴里,却应道:“所有人的症状,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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