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的,是从此以后,任何人都寻不出她名声上的错处来!否则,到了最后,丢人的还是我们家。”
许六月不再绕弯子。
而是开门见山,道:“我听说,她在克死了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后没多久,就有了身孕。生孩子前,更是和你们签下了一份罪名书?
那份罪名书明确写着,她与别人珠胎暗结,怀有孽子,对不起她的夫家人。这事儿,有是没有?”
言毕,还不等勤奋村里正开口,许六月又道:“我希望里正能说实话。毕竟,这件事情若解决不了的话,我还是会选择报官。
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们勤奋村。而我呢?大不了就不要那三百两银子,也不要别人来伺候我们。只图心里头一个痛快,图一个公道就行。”
勤奋村里正听言,哪里还敢犹豫?
连忙就道:“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份罪名书上,明确写着她腹中的孩子,与她夫家没有半点关系。那孩子,是她和奸夫的孩子……”
“那份罪名书,现在在何处?”
“呃……早就已经销毁了。”
勤奋村里正想了想,又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东西,她认罪后就算了,哪里还留得那么久?”
“既然是签了名字儿画了押的东西,那么不管过去多少年,都得留着才是。”
许六月盯着勤奋村里正,缓缓开口,道:“里正若是想让我毫无后顾之忧的收下姚娘母女,不再选择报官。
那么,就劳请里正去将当年的那份罪名书找出来,交到我的手上。若是真的销毁了,实在找不到,重新书写一份,再让她画个押就好。”
“这……这又是何意?”
勤奋村里正十分不解。
“那份罪名书,我确实是销毁了。现在您让我拿出来,我肯定是拿不出来的。既然我拿不出来,那么您这头,也不该再有所担忧才对啊!
您担心的,不就是她的名声吗?若有物证证明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么对你们府上的影响也不好。
可现在……现在那份物证已经不在了,您就更应该放心才对啊!”
“我只信得过我自己,信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