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母女虽说是孤女寡母,日子过得清贫。但只要在勤奋村一日,那么就得交一日的赋税。
二来呢,勤奋村的人口数量早不如以前了。
对于勤奋村的里正来说,他是能逮住一个就是一个。就算为村子里的贡献不大,可明面上,也好看一些不是?
“按你的说法,你跟你夫家的那些亲戚,早就没了任何关系。”
许六月听完姚娘的话后,便缓缓喝了口汤,压了压惊。
才继续道:“当初你夫家的那些亲戚为了吞掉你夫家的房子和田地,陷害于你不说,还将你赶出了家门,划掉了你族谱上的名字儿。
所以,现如今的你,不仅仅是跟你夫家的那些亲戚没什么关系。就连你的夫家,也都不复存在了。你是一个自由的人,可以自行决定自己的事情,也可以再度婚配。”
许六月将姚娘的话,重新捋了捋,分析道:“至于灵儿呢,她还在你腹中的时候,就已经被所有的人否定了。
整个勤奋村的人都说,灵儿不是你先夫的孩子。她是你与别人,苟且生下的。为了让你坐实这个罪名,他们甚至逼你签下了一个罪状纸。
由此可见,灵儿跟你先夫那一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只要你能顺利从勤奋村里迁移出来,那么,便算彻底脱离了勤奋村,以及村子里的那些无赖。”
“是!”
姚娘重重点了点头:“我和灵儿两个人,只有人牌,没有族谱。这么多年来,因为没有银钱,所以也一直没有去建族谱。
只是因为我们在勤奋村住着,所以人牌上,写着我们是勤奋村的人。除此以外,我们跟勤奋村再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人牌离开了勤奋村,那么勤奋村的人就再也欺辱不了我了。可偏偏难就难在,我要离开勤奋村,还得经勤奋村里正的手……”
“那份罪状纸呢?证明灵儿不是你先夫所生的罪状纸。”
许六月是一个想事情,想得特别全面的人。
在姚娘开始说别的事情时,许六月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罪状纸’上。
“当初你被迫签下‘罪状纸’后,罪状纸去了哪里?这罪状纸,你的手上有没有留着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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