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们喜气洋洋的神色,还有那积极向上的劲儿,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时,旁人自然会朝她靠近。
“接下来算算翠花婶子的工钱吧?”
许六月只是发了几个人的工钱,就已经让堂屋里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她先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了一阵,才又继续道:“翠花婶子的手腕兜兜,一共做了一百二十二个,绣品奖金一百二十文。
每个手腕兜兜是三钱,算起来是三十六两六钱银子。加上全勤奖和绣品奖金,还有五钱银子的管事儿钱,一共是三十七两三钱,又二十文。”
许六月说着,便麻利拿出了银票和银子,递给了方翠花。
“福娘婶子的手腕兜兜,是一百三十三个。嘿,福娘婶子真厉害,比翠花婶子绣得还多呢!”
说起福娘时,许六月还夸了两句。
福娘听言,有些害羞,道:“咳!那还不是因为我能安心刺绣?不像翠花,可忙着呢。
家里头要娶新媳妇儿了,一堆的活要干。工作室这头,还得给咱们检查绣品。哪里绣得不好的,她也会帮忙改改。
要是她没这些琐事儿啊,只怕会绣得更多。”
“是,翠花婶子的能力我还是知晓的。不过啊,她既是管事儿,就得尽到做管事儿的责任,你们也不必内疚。
有什么事情自己搞不定的,尽管找她和锦绣就是了。”
许六月点点头,肯定了方翠花几句,便继续道:“福娘婶子的绣品奖金,也是一百二十文。全勤奖金嘛,一百文。
一个手腕兜兜二钱银子,是二十六两六钱。加上奖金那一块呢,一共是二十六两八钱,又二十文。”
紧接着,又算起了荷花娘和李秀珍的。
荷花娘上个月绣的暖肚袋是一百四十六个,加上奖金,一共是二十九两四钱,又二十文。
李秀珍呢,绣了一百三十五个暖肚袋。所以她前前后后得到的工钱,是二十七两二钱,又二十个铜板。
“阿蝉婶子,你的暖脖帽是一百一十七个,加上奖金呢,工钱一共是二十三两六钱,又二十文。”
许六月的手里,压根就没有算盘。
只是手拿计件本和一张空白纸,再拿着一只细小的黑炭,便将数额算出来了。
“张家婶子是一百三十四个暖脖帽,加上奖金,最后的工钱一共是二十七两,又二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