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他一直在包子铺里待着。先安排他去包子铺,其实也是为了锻炼他。等到他的经验更丰富了,为人处世更稳妥了,我还是得让他来帮我一起侍弄药材的。”
说罢,许六月便又道:“金爷爷不是一直都想让金言学会识别药材,学会医术吗?只可惜,金言的性子太过跳脱,所以总是静不下心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咱们不换一种法子?换一种,可以让金言接受的法子。”
“可以让金言接受的法子?”
金老大夫微愣了一会儿,忙问:“什么法子?”
“金言他喜欢经商,那么便让他去经商。等以后我的药材渐渐多了,这供货运货,肯定都少不了一个管事儿。届时,他也锻炼得差不多了。让他来当个管事儿,应该不成问题。
一边干着经商挣钱的活儿,一边跟药材打交道。什么药材珍贵,什么药材普遍?什么药材,治疗什么病,该如何去用,他必须都得知道!
只有学会了识别药材,知药用药,才能更好的将手中的活干好。久而久之啊,药材这一块,他不就都识得了吗?
这十个认识药材的人,九个都会慢慢往医者这条路上靠。倘若金言偏生就是那一个,不行医者之路的,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数,咱们强求不来。
总之啊,能识得药材的话,也算是完成了你的一小部分期望了。”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
金老大夫开始动心了。
毕竟,他是真的没有法子,说服金言听他的话,乖乖习医,乖乖识别药材。
这么多年,他软硬兼施,竟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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