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又道:“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确能解母亲的毒!母亲的毒虽说很刁钻,但也并非无药可救。”
许六月说到此,又将‘板蓝根’的说法,重新跟宗余叙述了一遍。
“这‘板蓝根’啊,可是一种很神奇的药。放眼整个天下,能有这种药的人,简直是万里挑一。这种药熬出来的汤水,无色无味,就跟泉水似的,真假也十分难辨。
因着它稀有,又因为药效极好,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即便是医书上,也不曾有过什么记载。若不是因为我脑子里有东西,恐怕连我自己都是不知晓的。
这一次能发现‘板蓝根’的下落,也算是一种缘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我就不跟你说了。总之啊,这‘板蓝根’药用价值大,所以对方出价很高,得要一万两银子呢。
我这阵子又是卖草药又是做针线活的,也才存了几千两。距离一万两,还有些远。”
说罢,许六月又开始委屈了:“原先以为家中所有的银子都给我了,所以我才如此拼命的去挣银钱。谁知道,你还是个小富人呢。不过也好,你那头有银钱,就给我吧。
咱们早些凑够一万两,就能早些将‘板蓝根’拿到手。届时,母亲的毒也能早些解。”
“好。”
宗余点了点头,没发出半句质疑的话。
银钱的事儿竟然已经让许六月知道了,他就没打算不给她。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许六月竟对宗母的毒如此上心。
为了能凑够一万两的银子,她竟在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内,就能将百来两的银子,翻了几十倍,变成几千两。
他不敢去想这其中的艰辛。
但却也能猜测到,许六月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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