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余眼神一瞟,便直接用长丝带将许牡丹给捆了起来。然后,十分好心的,送了许牡丹一程。
就像方才送许金氏一般,直接就将许牡丹给甩出院墙去了。
宗余一下子,对付了四个人。
他下手狠辣,动作麻利,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看得在场的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待众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回了神。
这才意识到,许家是彻底完了啊!
“那老太婆嘴巴不干净,人也不老实。”
宗余冷漠地瞟了许金氏一眼,缓缓将脚挪开。
他一边用丝带擦拭着那沾满血的匕首,一边清冷朝着许金氏道:“那么大把年纪了不在家中养老,反而大老远地,从村头跑来村尾,寻我妻麻烦,骂我岳母是哑巴。
既是如此,我便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消停消停。既能安生在家中养老,又能体会到,身为哑巴的痛苦。你说,我这个处置,妥当不妥当?”
宗余的语气冰冷,语调散漫慵懒。
听在不相干的众人耳里,都免不得毛骨悚然。更何况,身在局中的许金氏?
她死死抱着许芬芳,浑身抖得厉害。就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你这闺女,是个会挑事儿的。”
宗余见许金氏不吭声,又道:“年纪不大,可心眼却颇多。我没割你闺女的舌头,让她再不能挑事儿。没挖她心脏,数数她的坏心眼,已是十分宽恕。
只将她双手砍掉,算是她方才不敬我母,所需付出的代价。这,不为过吧?
至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没对你下手,并非你没错。而是我需留一个手脚齐全的人出来,收拾这残局。”
说着,宗余便缓缓朝在场的众人望去,吓得众人不断酿跄,步步往后退。
而他,则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
提高了声音,道: “我妻既嫁给了我,那便是我宗家的人。我宗家人,素来不允许被旁人欺辱。
他们许家人几次三番挑衅我妻,我妻都一一饶恕了。可他们不知死活,一再上门滋事儿。
我耐心有限,不如我妻心软。今日,不过是小试牛刀,给他们一个教训。当着诸位乡亲的面,我倒还想再重申一遍。若是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了谁欺辱我宗家的人,那么,我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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