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余的脸色也不好看。
从头到尾,就像是一个大冰块。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无情和恐吓。
“说吧,什么目的。”
许六月一边问着,一边上前去将许牡丹和方翠花分开。
在拽起许牡丹以后,狠狠将对方往许刘氏那头推了一把。推搡的过程中,还不忘踹上一脚。直接就把那搅屎棍给踹到地上,磕得她鼻青脸肿。
“你们许家人挺有意思啊?是不是一个两个都闲得慌?怎么去到哪里,都能看到你们在闹事儿啊?
你们要是不想活了呢,就直接去找一条河,投河自尽算了!实在不行,就买几根好一点儿的麻绳,悬梁自尽也挺好!
这一天天作来作去的,你们不累啊?家里头的男人都被作成公公了,你们还不知道收敛?发过的毒誓,你们忘了?还是你们觉得,老天爷会打瞌睡,看不到你们作孽?”
许六月搬来了一张凳子,直接就坐在许家那几个人面前,翘起了二郎腿。
相较于许家人躺地打滚的狼狈样儿,许六月显得淡定极了。
特别是看到许金氏忍不住发颤时,她更是冷笑了一声儿,道: “怎么?许老二他媳妇儿,你是在打颤吗?害怕啊?
来来来,快站起来,别怕!你们都有种来闹事儿了,还害怕什么啊?直接告诉我,这次过来作妖又是为了什么?我哪里又招惹你们了?
别光顾着自己发颤,整得好像得了什么疯病一样,坏了我这工作室的风水。知道的,说是你们不懂事儿,有病了还往外头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许六月欺负了你们呢。”
说罢,见那几个人还是没起来,依旧躺在地上装模作样。
于是,又道:“怎么?还躺着呢?是起不来了打算死在我这?还是觉得我这工作室的地,睡起来舒服啊?
若是不想活了要寻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们,将你们丢出去。若是觉得我这地舒服呢,那可就得交钱了。好歹也是我每个月花钱租回来的院子,哪里能让你们白白睡了去?”
言毕,还特地瞟了许芬芳一眼,问:“许芬芳,你的手好了吗?我记得前几天不是给你掰断了吗?”
“你……你这个贱人!”
果然。
许芬芳最年轻,最沉不住气。
一听到许六月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她立马就不躺了。
撑着手腕起身,指着许六月就大骂:“你不提我的手还好,一提起我这手,老娘就满肚子的气!”
“芬……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