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睡了很久?
可是为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你……你们……在说什么?”
喝了几口水后,宗母的嗓子终于算是润好了。
她满脸疑惑地看着许六月和宗余,对二人的话极其不解。
“什么吃酒?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许六月听言,微微张了张嘴,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
可心里头却道:你记得起来才有鬼哟。
“娘?您没事儿吧?”
她伸手在宗母的面前挥了挥,又摸了摸宗母的额头:“也没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呢?
难不成是醉得太久,所以都忘记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娘,您莫吓余儿。”
宗余看着许六月认真演戏的样儿,也跟着打起了配合:“您那日明明吃了不少果子酒……”
“娘?您不记得了吗?那天我去山里,随意摘了一些野果子来酿酒。
您瞧见了很是喜欢,非要尝上一口。可后来由于贪杯,您直接就给喝趴下了。
这一趴,就趴了半个月呢。半个月啊,可把咱们给急坏了。
要不是因为我也喝了果酒却相安无事儿,我都要怀疑娘是中毒了。”
许六月一脸认真。
明明是个戏精,在演着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可偏偏,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还淡定得一批。
“您……您不会真的不记得了吧?难道那果酒除了醉人以外,还有让人失忆的本事儿?”
许六月越说越真。
险些连宗余都信了她的邪。
“不管不管了!”
宗余怕自己演得太久,会露出破绽。
所以,连忙拍了拍桌子,道:“娘醒了就好,以后不许媳妇儿再酿什么果子酒了。”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竟让宗母开始怀疑人生了。
???
!!!
果子酒?醉了?
我真的如此不胜酒力?就连果子酒都能让我醉上半个月?
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