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是最不讨喜的孙女,又如何能知晓你将钱藏在何处?既然不知道你藏钱的地方,何来偷钱一说?”
言毕,许六月也朝着里正望去,道:“里正伯伯,我们大房这阵子确实是另起炉灶,不再跟我爷奶她们一起吃喝了。
但我们的吃食,都是我娘绣了绣品换来的。要是大家伙儿不相信,可以去杂货铺那边问的!
至于我奶丢的钱,呵……与其来冤枉我们大房,倒不如问问她自己,都拿去哪里了!
在这里贼喊捉贼,有意思吗?”
“我能作证!”
这时,院子外传来了一个女声儿。
许六月虽看不到人影,但也知道,那是杂货铺的老板娘。
“这阵子,哑娘确实总拿绣品去我的杂货铺换东西。有时候我给她几斤粗面粉,有时候也给一些马铃薯和红薯。”
“你作证顶个屁用!”
许刘氏正气着呢,竟瞧见有人出来多管闲事儿。
于是,连忙骂道:“你给了她们面粉和马铃薯又能怎么样?能证明她们没拿我的银票吗?
丢银票的不是你,你不心疼是吧?有空回家给你男人生个儿子吧!在这里管我家闲事儿,操/蛋的东西!”
“你他娘的说什么话呢?我只是说实情而已!”
杂货铺的老板叫谢小梅,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
她嫁来万福村十几年,连生了三个女儿,却连一个儿子都没有。
对于生儿子这件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敏/感。
许刘氏这般说她,无非就是骂她生不出儿子,她怎么能不气?
这一气吧,便直接怼了回去。
“方才是不是你这个老虔婆说,哑娘和六月没问你拿钱,也没问你要粮食的?
是不是你冤枉人家,说人家另起炉灶还有得吃喝,就是因为偷了你的银票?
老娘不过是说了个实情,告诉大家伙儿哑娘的粮食是在我这里换的而已!怎么?碍着你的事情了?
只许你冤枉别人,就不许别人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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